十多岁的模样,他那一双手上满是老茧。

不只是拿笔磨出来的,也是在地里做农活磨出来的。

小的这就去拿他做的账本来给夫人过目,留不留他还请夫人定夺。”

孟娇娇让他去取了账本来,看着上面铁画银钩遒劲有力的字孟娇娇想起来第一次见的时候还夸了写字的人,都说字如其人,她是信了张管事说他勤奋刻苦的话。

“他若是愿意的话就定了他吧,你明日问问他愿意不愿意。”

若他真是有学识的,只是一个庄子上的小账房怕是太委屈他了。

先做着,待日后再看。

张管事激动地磕头,强调里都带着哽咽,“愿意,愿意,他肯定愿意,小的先代他多谢夫人大恩。

待明日他来了,小的再带他来谢过夫人。”

他这番激动的表现,要不是他先表明了他跟宁之楷没有关系孟娇娇绝对会认为他们关系斐然。

刘橙儿还顺着就说了句,“不知道的还当他是你儿子呢。”

张管事抹了把眼泪不太好意思地道:“小的哪有运气能得这么个整齐的儿子,只是小的原本是有个儿子,若是还在的话,也该是他这个年岁了。”

原来如此,难怪。

天色已晚孟娇娇打算明日再试着呼喊咪咪,没成想它半夜就从山林里回来还摸进了她的房。

此时刘橙儿躺在柔软的床榻上盯着帐顶难以入眠,脑子里浮现着白日里沈煦直看她的眼神。

对沈煦直她确实动过心,可从他确实没有请来他母亲提亲,之后也没有给她一个交代的时候,她那点动心也死了。

何况,今日他带着那么多人做出拦路质问她的行为,他们之间绝无可能。

如今他竟跟苏家那对叔侄混到了一处,难道他不知道苏家是什么名声,那对叔侄又是什么货色吗?

他以为,他这般是在作何?

想到气愤之处她只觉那三鞭子抽得太轻了,恨不得再抽他几鞭。

另一边孟娇娇摸着搭在床沿上的大脑袋睡意全无,咪咪几次都想爬到床上翻肚皮被孟娇娇拒绝了。

“你洗澡了,嗯?爪子里都是泥渣,等明日洗干净了再上。”

趁男人不在,她也终于能跟咪咪亲近,男人要是在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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